何州宁闭着眼,看起来不抗拒他的亲吻,江俭的吻才逐渐变得温柔起来。
何州宁听见他压抑而隐忍的声音:“你不再生我的气了吗?”
江俭执着的把何州宁的分手当做成,因为他在校庆上迟到而让宁宁生气。
他说着,薄唇印在她纤弱的脖颈。
“江俭”,何州宁的双腿缠上他劲瘦的腰,叫他名字时语气带着甜美的蛊惑。
轻柔的吻和稍微用力的舔咬交织在一起。
何州宁神经末梢的思绪变得囫囵起来,黏腻而迷离。
江俭单臂拥紧她的腰肢,大手能很轻松就环绕一圈。
何州宁好不容易从江俭的热吻中抽身出来喘息。
江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,她哆嗦着发出一声嘤咛,好在她还没忘了自己的目的。
嫩白的双臂挂在江俭的脖子上,她挺起身靠近,水润的红唇印在江俭的喉结,粉嫩的舌尖去舔弄他喉咙的凸起。
江俭伏进她的颈窝,发出低喘。
“我们回临江公寓的家吧,你不在的时候,这里只有工作的阿姨和佣人,这里太大了,空荡荡的让我害怕。”
江俭的喉结滚动两下,他任由她亲,甚至还不值钱似的,自己往上送。
他渴求她爱他,究竟如何才能填满自己无底洞一样的占有欲和爱欲,他至今没有找到解法。
只有她在他身边,他才能换来短暂的安全和归属感。
江俭眼眶微红,配上被情晕染的脸,何州宁忍不住看呆了两秒。
江俭迷恋的去舔她的颈窝、锁骨,心甘情愿的再被她骗一次。
何州宁被亲的忍不住扬起了修长脖颈,她现在像颗熟透了的蜜桃。
谁能忍住不去咬一口呢?
“是我疏忽了,最近家里有些事,没能好好陪你,过两天我们就搬回去,好不好?”
人在没有放弃贪婪之前,都是假慈悲。
何州宁娇喘着说“好”,一阵天旋地转,她被横抱起来。
江俭的步子跨的很大,抱着这么一个大活人也丝毫不觉得累,轻轻松松的就走到了卧室。
何州宁的浴巾早被扔到地上,后背和软床相处的一瞬间,江俭就俯身覆了过来。
江俭的唇细细描绘着她的身体。
他以前不明白潮湿的月亮是什么意思。
直到他现在两眼湿润,看着月亮的时候,突然懂了。
你看,爱总是这样。
如果越聪明就越会清楚,何州宁给他假设的幸福是个陷阱,不可能持续到永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