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允许你去学校的?”金先生坐在沙发上,抬起一脚直踹江歆胸口,“不是说请了一周的病假吗?你他妈不好好在家里待着跑去学校做什么?”
这一脚给江歆踹得心脏都停跳了一秒,校服的白衬衫下留下了一个黑脚印,她赶紧跪正了被踹歪的身子,俯下身子哐哐磕头,道歉得情真意切。
“对不起我错了错了!”她脑子似乎在颅骨里晃荡,“我以后再也不了!”
“道歉有什么用!?”金先生站起来,弯下腰,单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,“你知道你今天浪费我多少时间吗!?”
头皮被扯得生疼,江歆已经流出了泪,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
都说了道歉没用了,金先生另一只手攥成拳,狠狠痛击在江歆小腹上。
“——!啊咕……”
今天水喝多了,蓄满了尿液的膀胱在冲击下猛地收缩,唰地一下喷出尿来。
“妈的贱婊子!尿都憋不住了是吗?”
金先生看着被尿湿了的地毯,心生厌烦,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到她脸上。
江歆倒下的瞬间,感到鼻孔里涌出铁锈味的热流,可她肚子疼得让她只有精力蜷缩着来缓解疼痛,无暇顾及擦掉鼻血,于是那血就流进了她大张着喘气的嘴里。
“我最近给你好脸了是吧?”金先生抬脚踩在她鼻梁上,“亏我今天还特地过来看看你,结果你竟然私自跑到学校去了?你以为你是谁啊江歆?”
“呜……我错了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日你全家!要来不会早点说啊!?说来就来扑个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不是做生意的吗?这点风险意识都没有!?
话虽如此,江歆当然心知肚明一切理由都是为了折磨她而编造出来的,正所谓最终解释权在上位者手中。
金先生碾压着江歆的鼻子,鼻软骨都压扁了,“说啊,你是谁,你是我的什么?”
“我、我是江歆……我是金先生的女朋友……”
结果又被一脚踢在下颚上,“你他妈有资格做我女朋友!?你就是只贱狗你知道吗!?”
江歆脑子里空了两秒,仿佛头骨和颈椎分离了,连哭声都止住了,在那两秒钟什么都感受不到,自然是什么都没听进去。
见她不回话,金先生又是连踢带踹地教育她,“说啊!说你是我的贱狗!叫我主人!”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!我错了!”缓过神来的江歆首先感到的就是全身袭来的剧痛,身子缩成一团承受蛮不讲理的怒火,绝望地哭喊着,“我错了我错了!对不起!我是金先生的狗!我是主人的贱狗!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!”
“错在哪里了?”
金先生总算是暂时停下了攻击,一手扯开领带,穿着粗气坐回沙发上。
“贱狗错了……主人……”江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爬到他脚边,亲吻他的鞋面,“贱狗应该好好等着主人回来的……”
“这才对,”金先生抬起脚,鞋底对着她的脸,“你千不该万不该让我等你,要做好狗的本分啊江歆。”
江歆迟疑了一下,伸出舌头,舔掉鞋底的灰尘和沙粒。
她还是更喜欢去学校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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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再打了哇……好惨